第295章 训斥刘海中!你算什么东西?(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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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你!还找人套麻袋?”

“你也不看看苏远是什么人?”

“这两年他是不常在院里露面,可你看看以前跟他作对的,易中海、贾张氏、贾东旭,哪个有好下场了?”

“今天你自个儿冲上去,不就是给人家送个现成的理由揍你吗?蠢!”

“你!”刘光天被大哥怼得面红耳赤,刚要发作

“够了!”

刘海中猛地一拍桌子,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都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吗?”

“光天,你以后离苏远和他那个小舅子远点!”

“那苏远,有点邪性!”

想到苏远那冰冷的眼神和毫不留情的手段,刘海中心里也阵阵发怵

这哑亏,只能暂时咽下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就赶到厂里直奔后勤部请假

“钱主任,家里有点急事,得请两天假,可能得三天”傻柱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

钱主任推了推眼镜:“请假?行是行不过傻柱啊,娄总那边的小灶现在主要靠你,你这一走,还是得跟娄总报备一声”

傻柱一想也是,又跑去了厂长办公室

娄振华听到傻柱要请假,有些意外:“请假?什么事这么急?”

傻柱早就想好了请假理由,他脸上挤出点愁容:“唉,是我以前学艺的师傅,家里老人摔着了,缺人手,捎信让我过去搭把手师傅对我有恩,不去不合适”

娄振华点点头,表示理解

“尊师重道是好事行,假给你批了不过.......”

娄振华话锋一转,敲了敲桌面,“再过一个多月就是全厂技能评级了,这是大事,关系到定级涨工资!你可别耽误太久,回来抓紧练习!”

“哎!谢谢娄总!我记下了,肯定不耽误!”傻柱连连保证

出门前,他还特意去厂办开了张去保定的介绍信

捏着那张薄薄的纸,傻柱心里沉甸甸的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向了车间

他得稳住易中海,不能打草惊蛇

在车间找到易中海时,他正在修理台钳

傻柱走过去,尽量用平常的语气说:“易大爷,跟您说个事我请了几天假,去我师傅老家一趟,他家里有点事要人帮忙,我带着雨水过去看看”

易中海停下手里的活,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你师傅家?出什么事了?”

“严重到要你跑那么远去几天?”

“傻柱,评级可快到了,别耽误正事!”

他审视地看着傻柱,总觉得这两天傻柱对自己有点疏离,眼神也不像以前那么热乎了

他以为是之前相亲介绍对象不满意,傻柱闹情绪

傻柱含糊道:“没啥大事,就是去帮两天忙,很快就回来”

易中海心里更犯嘀咕了,脸上却挤出和善的笑容,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柱子啊,相亲那事你也别往心里去”

“那些你看不上,回头易大爷再给你寻摸好的!”

“你这条件还怕找不到好媳妇?”

“你就放宽心吧,找媳妇这事包在大爷身上!”

这番“掏心掏肺”的话,此刻在傻柱听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得他心口生疼

他强忍着当场掀桌子的冲动,脸上肌肉僵硬地扯了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嗯,谢谢易大爷费心”

说完,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车间

再多待一秒,傻柱怕自己控制不住拳头

傍晚,羊管胡同的小院里飘着饭菜香

张桂芳正在灶台边忙活,忽听院门响,抬头一看,竟是陈雪茹和紫怡回来了

“哎哟!雪茹,紫怡!你们可算回来了!”

张桂芳惊喜地迎上去,随即注意到陈雪茹脸色苍白,眼圈微红,神情萎靡不振,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

紫怡跟在后面,表情也有些复杂

张桂芳心里咯噔一下

之前陈雪茹说要回老家相亲结婚,苏远还让紫怡跟着去,她心里就觉得有点奇怪

现在看这情形,怕是相亲黄了?

她怕触及陈雪茹的伤心事,没敢多问,只是热情地招呼:“路上累坏了吧?快进屋歇歇!饭马上就好!”

陈雪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带着浓浓的疲惫和沙哑:

“张阿姨,麻烦您了”

“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屋躺会儿”

说完,也不等张桂芳回应,就低着头,脚步虚浮地走进了自己住的厢房

紫怡看着陈雪茹“柔弱”的背影,在张桂芳看不见的角度,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小嘴无声地撇了撇

这师娘的戏,还挺足的!

屋里的陈雪茹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关门时还偷偷回头,对紫怡俏皮地眨了眨眼

紫怡没好气地扭过头

张桂芳看在眼里,心里更是七上八下

这姑娘,出去时还风风火火的,回来怎么成这模样了?

看来是真遇上难事了

她暗自决定,等女儿女婿回来,得好好说说这事,看看能不能安慰安慰这可怜的姑娘

紫怡对张桂芳道:“师奶,我没事好些天没去小酒馆了,我过去看看我妈她们忙得咋样”

说完,也离开了小院

等到苏远和秦淮茹下班回来,张桂芳立刻把秦淮茹拉到一边,忧心忡忡地说了陈雪茹的情况

秦淮茹听完也是一脸担忧,看向苏远

苏远却只是挑了挑眉,一副“我早知如此”的模样,神情淡然

晚饭时,陈雪茹才“强打精神”从屋里出来

她坐在桌边,拿着筷子却没什么胃口,脸色依旧苍白,眉宇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愁云惨雾

秦淮茹忍不住关切地问:“雪茹,这次回去,还顺利吗?”

陈雪茹闻言,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一滴晶莹的泪珠恰到好处地滚落下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声音带着无尽的哀怨和悲愤:

“唉.......”

“都是我命苦”

“原想着认命了,家里给相看了一个,是从外地流落到我们那的,瞧着人还老实本分”

“我想着,嫁谁不是嫁呢,凑合着过吧”

“于是就答应了”

她顿了顿,用手帕按了按眼角,语气陡然变得激动起来,带着后怕和愤怒:

“可谁能想到啊!”

“那根本就是一群披着人皮的豺狼!是土匪!”

“他们是冲着我们家的家底来的!”

“我爸当年从四九城回去,是带了些积蓄的,在老家也算过得去”

“那群天杀的!早就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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