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猫猫忧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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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承恩察觉到白青羽的身体突然僵硬,偏头看了眼他拧起的眉头:“怎么了?”

“没什么”白青羽摇了摇头,将头从她肩上移开,忽然问道,“你是怎么看常天辰的?”

凌承恩抬头看了眼对面的窗口,她也感知到了常天辰在靠近,但对于白青羽的问题,一时间有些摸不清他的意图

“你是指哪方面?”

“各个方面”白青羽欺身压近,漂亮的双眸紧紧盯着她,“你想让他做你的兽夫吗?”

凌承恩哑然失笑道:“没想过”

“他的实力不错,只是不可控”

所以常天辰对她而言,是一把双刃剑

最为关键的是:“如果我不使用秘术,在短时间内提高自己的爆发力,其实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把他留在身边,有很大的风险”

目前也只是以帮他稳定和拓宽精神域为筹码,让他暂时听话

但她眼下其实并无太大的把握,让常天辰真正臣服于她

白青羽明白了她的意思,单手环住她的腰肢,用下蹭了蹭她的肩头,随后发出低低的喟叹:“他对你的心思很明显”

“和我一样”

势在必得

但常天辰的实力太强大,就连他也不是对手

如果此人成为了凌承恩的兽夫,他和剩下几个肯定会被当成绊脚石,想反击却并无太多手段

毕竟,他总不能一直依赖凌承恩的偏爱来稳固自己的地位

偏爱是短暂的,只有强大的实力,才是能并肩而行的底气

凌承恩后背贴在墙壁上,有些不太习惯被如此拥抱,手指轻轻在他背后拍了两下

“他的想法那是他的事情,和我没什么关系”

凌承恩在他劲瘦的腰侧拍了一下:“你不是要去做床架吗?趁着今天阴雨,时间也算充足,倒是可以抓紧时间弄完”

白青羽松开了环在她腰间的双臂,有些不爽地盯着她:“我总感觉你在把我往外推,我其实自控力是可以的昨晚是特殊情况,你不用怕我”

凌承恩好笑道:“我怕你?”

“怎么看出来的?”

白青羽看她脸上漾开的笑意,舒展而又随性,心头如同被搔动一般

可能是初次陷入热恋……

长久地盯着她,心跳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加速

可是又总是会不自觉地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舍不得移开

或许是早先受到繁育期的影响

但现在……他无比确定

他喜欢她

“那条蛇之前趁我伤势没好全,还把我给打伤了”白青羽忽然升起一个恶劣的想法,弯着嘴角凑近了凌承恩耳边,“你帮我气一下他,怎么样?”

凌承恩不由挑了下眉梢:“你想怎么做?”

白青羽没说,但他直接行动

不等凌承恩反应过来,他已将人抱起来,抵在了床沿,修长干净的五指从后方穿过她的发丝,垫在了她的脑后

感受到巨蛇的气息就在附近,白青羽微微垂下眼帘,余光扫过树下一闪而过的虹影

俯身低头,将唇角压在她的侧脸上

另一只手挑起了小巧精致的下,一寸寸啄吻

极尽占有

凌承恩只是怔忪了几秒,随后用异能传话道:“你打算就么气他啊?”

白青羽不解地看了她一眼

这个还不够吗?

如果把他和常天辰的位置换一下,他此刻不仅会心碎,大概还会气疯!

白青羽懵懂的表情愉悦了凌承恩,在他还没回过神之前,凌承恩已经反客为主,两人的位置彻底调换

白青羽被压在窗边,感受到温热的肌肤突然顶开了他的膝盖

他的脸瞬间爆红,不自在地偏头喘了一下:“你这样,我很难控制住身体反应”

“不是想让我教你吗?”

凌承恩看着他纯情的模样,觉得他实在矛盾,但这种矛盾在他身上又恰到好处,显得格外勾人

她也没有过分撩他,只是将一条腿探在他的两膝间,用左腿关节内侧,轻轻摩挲着他沁凉白皙的皮肤

两人的身体看着像是叠在一起,但其实还是稍稍分开了一些距离

她也没有亲吻他,只是手指在他颈侧和胸膛上慢慢划过,他便已经眼尾通红,气喘吁吁

属于成年雄性兽人情动的气息,在不算宽敞的小屋内逸散开,慢慢润入风雨之中

被雨水打湿了长发和虹色蛇尾的青年,静静立在树下,右手捏着树干,五指陡然收紧,抠下了一大块树皮,树皮在他强劲有力的五指间,悉数化为齑粉,落入泥泞的地面

常天辰本该生气,但此刻的表情却看起来极为平静

他将右手收回,五指张开,放在了层层叠叠的花蔓下,任由落下的水珠将指尖的粉尘冲刷干净

他漠然地将窗台附近的风景收入眼底,不由冷哼了一声

对于白青羽的挑衅,以及凌承恩的配合,感到荒唐与好笑

诚然,他想将凌承恩据为己有,但他又不是傻子

他果断转身离开,身影没入绵绵阴雨之中

但走到松树林中,还是克制不住心头的愤怒,甩尾将一棵巨木拦腰扫断

不管怎么想,还是很不甘心

凭什么?

常天辰立在落叶堆叠的坡地上,看着远处滚动的乌云,还有轰动的雷声,眼瞳破碎

……

常天辰转身离开后,凌承恩就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看着已经收拾干净的屋子,还有依靠在窗户边满脸通红,抬手在脸颊上乱拍的白青羽

“去寒山吗?”

白青羽低头看着自己不太安分的身体,深深吸了口气:“你先下去吧,给我点时间整理一下”

凌承恩离开树屋后,直接去了山洞内,先查看苏惟画的恢复状况

比预期要好很多

续接的神经维持原样,但其实有在一点点修复生长

而且苏惟画的脸色好了许多,只是脸上的疤痕太深,沟壑纵横,完全看不出曾经雪狼部落最貌美雄性的模样

蛇蜥毒已经解了,但这疤痕……凌承恩着实有些无能为力

她看着坐在石墩上磨药粉的于少臣,将怀里的光草放在苏惟画的床头:“他脸上的伤,最多能恢复到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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