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五节 锦衣卫的人马(2 / 2)
“你就知道那点下半身的事!”男人很是不屑的说道,“去吧”
忻那春懒洋洋的起了身,媚笑道:“我就是喜欢那点下半身的事难得和老爷相会,就让奴婢来伺候您一回……”说着跪在男人面前,俯下头去
半小时之后忻那春才离开茶社,她懒洋洋的沿着街道一路闲逛上司给得大笔活动经费让她的心情愉悦
“上司”交给她的事情并不难,但是在临高从事“反元老院”的活动,她还是个“非国民”,一旦被捕必死无疑但是忻那春却一点不害怕:与其说她有多么坚定的复仇信念,不如说这个人的脑回路十分简单,一贯抱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态度“上司”源源不断的提供的钱财让她能够充分的享受临高的丰富的物质生活
她先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的邮筒投递了信件――写给谁得她不关心,再说她也不识字路上又去了一次邮局,按照税额买了二张税票,交给邮局寄给税务局纳税的事情算是办完了接着她就回到了自己平日里经常去的应召站
应召站说是站,其实就是个凉棚,不过这样已经比过去只是一根杆子一块牌子好多了棚下支着桌子,有几张长凳桌子上放些茶壶茶碗,“黄票”们就在这里歇息候客今天是休息日,“黄票”们的生意也最忙,棚子里只有二三个妓女等生意等得无聊午后困顿,干脆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忻那春看了看挂在棚子里的水牌,水牌上写得是民政人民委员会风俗业管理处的通知今天的通知是招募“黄票”去昌江县进行“慰劳”
这种慰劳大多数情况是自愿报名,去了之后由当地县办安排免费食宿,“做生意”所得都是“黄票”自己的派去慰劳的地方要么是工程队,要么是军队,全都是经年累月看不到女人的地方,“黄票”去了只有生意想不想做,不存在有没有生意的问题忻那春以前也去过,虽然赚了不少钱,但是回来也休息了好几天才缓过来
忻那春现在手头宽松,瞧不上这种幸苦的生意她给自己倒了一碗茶,坐在角落里想着怎么去见司马和苟布里
见苟布里容易,他是开饭铺的,平日里都在店里忙活而且他也算是熟人有时候有嫖客要私下兑换金银什么的她还拉过纤
但是司马他们可就不好找了这批江湖客潜入临高之后分散潜伏,行踪十分诡秘忻那春虽然居中交通,但是并不知道他们人在何处,都是每周在几个指定地点接头
她到现在都没弄清:前一阶段髡贼大张旗鼓捉拿的“江湖客”是些什么人,显而易见的是这些被抓得人不是司马那批人――否则她早就给抓进大牢去严刑拷打了但是“上司”显然又知道他们的身份
难道他们也是锦衣卫的人吗?忻那春想,但是看“上司”的意思,对这些人的死活似乎并不关心
忻那春暗暗纳闷这时候她注意到水牌上警戒标记已经变成了绿色:不是最紧张时候的橙色,也不是前几天的黄色这说明髡贼的搜捕行动已经结束了也不会有警察来叫她们每天汇报最新的社会动态了
这么说来,司马他们算是成功的待了下来了――真不容易忻那春也有点小小的佩服作为社会接触面很广的“黄票”妓女,国家警察一直利用她们作为社会下层的耳目长期的耳渲目染,忻那春是很清楚髡贼警察的能力的
那个书生模样的司马,到底会藏身在何处,又会用什么身份来隐藏自己?忻那春不禁暗暗好奇
赵曼熊合上了文件夹,点着了雪茄:
“这么说这些人都是南无量教的人了”
“是得,有些人不是,但是类似过去的闵展炼、周若云――都是南无量教花大钱雇来得武林中人”来汇报“雨伞专案”的午木说
“我记得张应宸说过:南无量教算不上很大的教门势力,地盘只是苏北鲁南几个府县,和白莲教、闻香教这样的大教门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是一个典型的中小教门他们现在在鲁南连腐道长都对抗不了,直接跑到临高来?再说有什么线索可以把腐道长和临高联系在一起呢?”
“张应宸和临高的关系虽然不算明确,也不是秘密首先他在外一直是自称琼州府来得――有意无意的暗示自己和白玉蟾一脉有渊源其次他的道观就在临高这在山东的新道教教众中并不是什么秘密对方只要有心,很容易发现彼此之间的关系的
“南无量教不惜血本派出这么多人马跑到临高来就是为了报仇喽?动机有点说不通啊投入这么多的资源,直接在山东把道长打翻不是更好?至少也可以给他添个堵为什么舍近求远,千里迢迢的跑临高来呢”
午木说:“为首分子供认:这次来临高是要烧毁云笈观据他们的护法说云笈观里藏着张道长的‘本命神器’,只要毁了‘本命神器’,张道长就使不出种种法术,最后还会魂飞魄散……”
“是这样……”赵曼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要说这也算是釜底抽薪的法子”午木解释说,“山东那边,张应宸现在力量已经很强了,而且自从他打败难民之后,他的‘法力’快被吹上天了,有人还说他已经渡劫成为‘真人’恐怕南无量教也不敢贸贸然和他正面对抗了不管这个原因多可笑,起码在逻辑上是说得通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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